以滑的名义

滑行的运动,满载朝圣感

自己具体什么时候对这项运动感兴趣起来了,很难回答。但是解释自己是为什么会把它埋到心里却不难。

轮滑

打小我就是个闹腾的小孩,第一次接触轮滑是在三年级左右,借着我同岁的表弟的轮滑鞋,在摔了无数次后,以至于最后为了练好刹车,某天在公园的小斜坡上不停地在滑下来–摔草里–滑下来–摔草里这个过程做循环。

也亏没摔坏自己,学会了刹车也会了滑行,只是碍于年龄以及没有足够的学习途径,也就未能尝试花滑。

滑板

之后时间一转来到了高三,这段时间确实累,但是每周都有那么点休息时间。我已然记不起当时的想法了,但自己确实存下来了200多元,买了一块入门级别的滑板。

于是每个周的星期天下午我都会去人民公园那个宽敞的文化广场滑板。这个时间对我来说非常珍贵,也是难得的除了篮球以外的有趣运动。

说起来爸妈倒是都很宽容,未对我的行为做批评,反而给我买了一套护具,虽然我嫌麻烦经常不戴。

我在公园的石子路上掉了得有几百毫升的汗水,学会了Ollie豚跳,我在摔得半边身子不能侧着睡觉的代价下学会了一半侧杀。

我认识了两个朋友,一个是高四的复读生,一个是高二的朋友,我们三个人来自三所不同的学校,三个不同的年级,因为每周这时都会见面,得以结缘相识。高四的朋友高考再次失利,于是去了俄罗斯,因为没有给他的QQ备注,所以躺在了我的陌生人名单里,不知道具体哪位是他;高二的朋友没带过手机,于是也没留联系方式,就这样失去联系。

滑板与地面的摩擦声,越来越小,最后我们凝结于2018年时间的琥珀里。

后来便是上大学了。那天下午路过神农园,听到熟悉的“哒哒”声,倍觉亲切,果然是有同好在练Ollie,欣然留下联系方式,后来渐渐发展成8人之巨的规模,每晚都有人在神农园哒哒作响。

可是我不太能再找到那时候的热情,买来的DBH专业板,在次年送给了素未谋面的新生。

可能是害怕社交,可能是害怕自己的技术无法精进,我退了,很少再去神农园。

这时间里我搁置了滑板,让它在角落里积灰,有时候也会神经质地拿它在寝室做几个动作,然后被舍友劝阻作罢。

DO BY HEART的滑板送人,我的脚印也如同上面的灰尘,被擦拭干净再不留痕迹。

滑雪

我从不敢自诩和滑雪结缘。毕竟一直生活在南方的我,连厚些的积雪都未曾见过几次,也从未在冬天出游去北方为滑雪奋不顾身。

我只能算是个云爱好者了。应该是在19年初的时候云起来的,我在放弃了自己的滑板后,天真地认为自己有滑板的基础,可以类同上脚滑雪板,于是自顾自地看滑雪的视频,滑雪的教程,雪具的价格……

然后我关注着B站的一位视频主“楚格山里人”,经常性地期待他发布在巨好的雪山上的滑雪视频,心情也会随着他的视频飘到银装素裹一片晴天的雪山上,甚至感同身受。

我追随着他年复一年的步伐,也似走过西欧的雪山了。

后来我在育碧出品的STEEP游戏中,安慰式地滑雪,贪婪地做出希望自己现实能做出的动作,贪婪地感受着现实中我该能体会到的欲望。躁动的心在另一个世界里稍得安宁。

今年国庆,本想去白沙门的滑雪体验店,缺钱,无人作陪团购门票,作罢;今年寒假,本想去东北待上四天,滑雪,疫情再发,作罢。

滑雪的祈愿,总能成真的,一定。


以滑的名义,把自己推向远方。